7/17/2009

普独:溺斃在矢車菊藍裡(隱藏結局)


  PART 1


  
  「本大爺我回來了☆」
  
  衝著低血壓適應期的路德維希處於微笑,基爾伯特拍拍褲管站挺身子,張狂的高分貝訓念充斥著整間房屋,「本大爺不在的期間,威斯特你就不會照顧自己啦,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。雖然我知道你很依賴本大爺我,可是也不能那麼小孩子樣。」
  腦袋混沌而來不及反駁,路德維希扶著流理台邊緣跌跌撞撞的跟著起身。
  說時遲那時快,眼角餘光瞥見冰箱的基爾伯特,念頭靈動,並腿後且快速立定腳跟右旋九十度──精準的向右轉,自然可見軍國主義時期遺留的慣性標準裝置作用痕跡,對突襲檢查這個想法十分滿意的他笑得張狂,「──對了,我來看看你這段期間冰箱裡放了什麼。」
  「啊、哥你說什麼。」聞言後顧不得顏面劇烈充血的路德維希頓時醒了九分,卻只見兄長的手早已搭上冰箱外殼的握柄。
  「等等吶,哥,不可以。」
  噙著一抹意味不明的危險弧度,頗有值星官搜出違禁品的幾分姿態,對於告誡充耳不聞的基爾伯特手腕往上稍微一使勁,冰箱門應著沉甸負載物重量的作用應聲朝外彈開。
  與室溫較暖空氣混合的寒氣急速沉降,拂涼踩在拼貼地板上的裸露腳背,照明燈管投射的微黃光暈落在數量壯觀的黑啤酒鋁罐上,舉目可見範圍內的置物格、側欄和收納架上都緊密的排列,光憑目測法初估也至少有上百瓶。
  為眼前景象震懾的基爾伯特取出最上層的冰涼鋁罐,輕聲唸出烙印在拉環處的製造日期,「一九四九年五月,再後面一個是同年七月。喏,到底這裡面到底有多少罐?」
  緩緩從基爾伯特手裡抽走鋁罐放回頂架,闔上門扉再次冰凍過度起伏的情緒,始終低垂著眼瞼的路德維希暗啞著語調。比沉默更凜冽的沁涼溫度在手心淌下融化的水滴。
  「兩百三十八。」
  反覆咀嚼著鮮明的統計數字,費了一番力氣路德維希才幽幽脫口,「從一九四九年的五月開始,兩個月一罐。」和伊萬‧布拉金斯基通過唯一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的電話之後,無法用眼睛實際望見、無法用手指實際觸摸的痛苦狠狠嵌入骨髓,循著時間的推移像個螺絲釘似的鑽進脆弱的深處,默化為一種難以適應的習慣。至少可以提醒他不要忘記。
  
  
  「你這個笨蛋。」
  伸手將路德維希扳過身,雙臂圈過那白晰頸項,牢牢將外表看似剛強的沉靜臉龐按在自己肩窩上,絕不會承認聲線裡參雜著些許哭腔的基爾伯特,強裝精神的大聲說道,「擺了快四十年,哈哈,這種東西早就過期了啦……可惡……竟然已經這麼久了……」
  
  
  有種濕熱的東西在基爾伯特的肩窩上蔓延開來。
  
  
  
  

  
  PART 2


  (承上)

  說時遲那時快,眼角餘光瞥見冰箱的基爾伯特,念頭靈動,並腿後且快速立定腳跟右旋九十度──精準的向右轉,自然可見軍國主義時期遺留的慣性標準裝置作用痕跡,對突襲檢查這個想法十分滿意的他笑得張狂,「──對了,我來看看你這段期間冰箱裡放了什麼。」

  「啊、哥你說什麼。」聞言後顧不得顏面劇烈充血的路德維希頓時醒了九分,卻只見兄長的手早已搭上冰箱外殼的握柄。

  「別告訴我丁馬克那傢伙叫你把他家出產的片子放進冰箱。」
  「就算是北歐也不會這樣做啦!」
  「還是說是那個什麼菊家的片!」
  「才不是咧。」
  「難道是英吉利水溝對面的工口大使?雜誌上說他家有五分之一的人在流理台上OOXX(註一)!」
  「等等吶,哥,不可以。」
  噙著一抹意味不明的危險弧度,頗有值星官搜出違禁品的幾分姿態,對於告誡充耳不聞的基爾伯特手腕往上稍微一使勁,冰箱門應著沉甸負載物重量的作用應聲朝外彈開。



  「Bonjour!我在這裡面等很久......」
  門被硬生生關上。



  「威斯特沒想到你...」
  「等等,才不是這樣咧。」
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FIN.



  (註一)英國民眾有五分之一在流理台上發生關係。



  (後記)
  阿丹據說是色情片大國(笑)
  阿菊就不用說了吧,亞瑟是工口天使,還有裸法叔遲來的生日快樂(誤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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