衍生:Utopia(譯:烏托邦)
配對:The assistant → Milner/Letan
級別:NC-17
摘要:搶在痛覺帶走她意識之前,笑罵他忠誠近乎愚直。
棄權:自殘、血腥、自慰有。
附註:劇情洩漏,我怎麼覺得看了Utopia後整個人都不好了
沉住氣,他面對盥洗台上方的半身鏡,指尖夾著匕首的刀身,一刃一劃的刻記在左腹上。
他知道幫眾和美國中情局是怎麼在茶樓包廂裡密會的,戴有鑲寶石金戒的手指如同手指虎,絲毫未收斂力道的直往 Letan下腹招呼,幾小時下來的拷問得不到什麼結果,無恥叛徒,把江湖上人稱兔佬的刀疤大頭逼急了,粗聲對被架在椅上的女人吼道。
身旁管事的把茶水啐了口到汙穢的地毯上,其餘的連同瓷杯全砸往她胸前。欠操的婊子,他們用最不堪入耳的穢言咒罵後,指使打手拽著那頭秀麗的紅髮,將瘦弱女子拖行到店門外的大街上,那是個繁忙的廣東辦公街區,儘管她哀聲低求著,路經的人們望見堂口弟兄袒露的刺青趕緊紛紛走避,撤腿遠離,倏地便淨空了該地。
佇足在對街巷弄裡的死角,屋舍的陰影掩去他的存在,視野極佳,於是他摘去耳裡的竊聽耳機。看著制住她手腳的平頭男子索利剝開襯衫,整個人搵在砧板功用的車道上,把她側翻固定好位置,遠遠看去,裸露的平坦腹面就像畫布,而動刀的左舵手執起骯髒的鈍刀,依循堂主的吩咐,開始在上頭作起畫來。
經手亞洲事務一段時日,他學了不少中文,知道兔這個字有不少筆劃,也知道刀鏽自然不好使,行刑者得在同處多磨蹭幾下才能刻出下一筆,把字拆解成一聲聲呻吟的公開處刑。
他強忍衝上前拐倒對方的怒意,絞緊手指,指甲深深刺入掌心,關節逐漸褪去血色,像是兔毛般的雪白。
不知過了多久,喧鬧的人聲漸歇,道上的人蹲踞在茶樓前哈著菸,徒留她如破碎的洋娃娃臥倒在血泊中,原先還抽搐著,而後踢動的小腿漸漸停了下來。
他緩然一扳扳鬆開拳頭,讓阻斷的血液重新灌流入手掌,觸感有些麻痺,但他還是本能的拉起夾在西裝內袋裡的對講麥克風,沉著的下達指令,「開始行動。」
他知道MI5裡的人是怎麼說她的,不外乎就是殘酷、無情,但也正是這麼一個冷感嗜血的人,發掘了他的資質,將她口裡的漂亮男孩收歸到自己的羽翼底下,讓他不再是手長腳長、靠壁站好的花瓶,而是像工具一般使用他、信任他,允許他單獨帶隊抄了整個堂口,自己則像個初生嬰孩蜷縮在他懷裡,搶在痛覺帶走她意識之前,笑罵他忠誠近乎愚直。
儘管緊急加壓止血,在搬運過程中還是有更多溫熱的血液汩汩滲入他的襯衫,得把西裝外套包裹在外才不會惹人疑竇,他快走帶跑的抄過捷徑,聽到她虛弱的擠出這麼句話,登時激動到哽咽,沒脫口回問她:「妳不也是嗎,漂亮女孩。」
知道兔子身分的人幾乎已經除盡,Philip Carvel也在掌握之中,他們需要塑造一個揉合部分現實的幌子,若說謊言代表一半真相,無異是最嚴重的謊言;但謊言若是真相的一部分,則難以辯駁,於是他頂替她成為了兔子先生,把敵人的目標自她身上轉移開來,他繼承了Letan的假名,即便只是分身,他也甘心做她的影子。
當他撈起衣服下襬展示給她看時,她的神情專注且肅穆,傾身蹲低身驅,取下皮革手套輕輕拂過皮開肉綻的刀痕。
「你的忠誠讓我心碎。」
她的語氣像是嘆惋,又像是苦痛被對半分攤的釋然,呼出的氣息掠過他的褲襠,他得利用傷口的陣陣劇痛,才得以克制自己的生理反應。
交辦命令下去後,他顧不得止血,逕自避進廁所隔間內,經濟蕭條引發的罷工潮使得上班時間的男廁裡空無一人。
他氣息紊亂的急喘著,連門都尚未鎖死,便手抖不穩的解開皮帶,拉開褲頭拉鍊,一併把底褲扯至膝窩,在翻闔的馬桶蓋上坐了下來,一掌握住自己莖身根部,邊揣想著她半跪在跟前,燦亮的紅髮滑過大腿內側引起的微癢觸感,艷紅的唇彩先是半吞著前頭,舌尖調戲似的戳刺著薄縫,接著將他下身全含了進去,原先按在膝頭的手掌挪至內側,指甲搔刮著囊袋──高潮迎來時,他全射在未關實的門板上,向外推開了些許,他自後頭露出部分的鏡面看到自己滿面潮紅,歡愉的表情夾雜著羞愧,他趕緊闔上門,扯斷衛生紙條,迅速地清理好自身和環境。
他是崇拜她的。
所以他必須在同樣的位置,刻上同樣的印記,如此這般,他們共通的恥辱才享有相同的痛處。
FIN. 07/20/2014
【後記】
關於Edward Fox和Ed Brich飾演的這助手的真名,我個人認為他是沿用了Milner的假名,看在他在展示傷口是這麼稱呼她的份上。
另外我一直想到《木蘭辭》裡的最後兩句:「雄兔腳撲朔,雌兔眼迷離,雙兔傍地走,安能辨我是雄雌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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